羊斋故事（连载）---第五个故事----羊哥地摊淘宝记“大小人物”的故事汇（中）一、题外话，也算题内话。20多天以前，发布了篇“羊斋故事（连载）---第五个故事----羊哥地摊淘宝记“大小人物”的故事汇（上）”。当时的想法是，对于手头的故事素材，不管是买来的还是捡来的，得先自己瞧个究竟，如果能在羊斋故事里分享点什么岂不更好？带着这种想法便首先对其中两本并不厚的神秘的“工作手册”开始解析。结果就先推出了两段“大小人物”故事，一个讲的是S省某*学院*经教授余生同志的余生，一个讲油印机与张麻子，其实说的是当年的S省广播局付局长的一段传奇遭遇。发出去了，再要继续“‘大小人物’故事之三之四之五之N”,感觉根本不是问题，故事多如牛毛，能讲一千零一夜。这时候有朋友反映，第一个故事看一半就看不下去了，眼泪啊，心情啊，回忆啊，忍不住受不了那过去记忆中相似的悲惨；也有朋友提醒，羊哥，你这是家里曾有人受过伤害咋的，专门地和那段历史杠上了？小心为妙啊！更有过来人提醒说，就是搞创作，涉及的人物也不能超过省“布”级，这是不成文的规矩，还有涉及到著名人士曾经的言论，牵扯太多，非常敏感，个人写字，最好不要碰。的确，淘来的“宝贝”里面，不乏曾经的名人们的言语，尽管是第三人的文字记录，真撂出来，估计得惹事。撂吗？这不是一向温顺的“老山羊”该干的事，想来想去，野地里冷静冷静，顺便种种蔬菜，弄弄庄稼，游游山水，写写诗歌，谈谈音乐，玩玩风月，……一转眼便是三七二十一天，最后决定，听人劝，吃饱饭，不该碰的就不要碰了。然既然开头了，讲“大小人物”的故事，就得继续下去。也好，反正大人物有时候就常常也是小人物，小人物有时候也会摇身一变成了大人物，世事本来就有虎落平阳，凤凰脱毛的比喻，也有一人得道，鸡犬升天，虽然这鸡犬升天的原始词义并非如今人所解，但依照人的本质而言，再大的再小的人物终了都是普通人，讲普通人物的故事最有味，况且大人物未必就是大人，小人物也未必就是小人。绝对不敢说的大人物都被神化了，假的很，谁讲，讲的都不会是真故事。这么想，就完全通了，居然有醍醐灌顶之感。想通了，就讲新故事，可又太长，讨人嫌，临时把计划的下集劈两半扩展成中和下吧，反正是聊天过日子，称心自在为原则。二、正式开锣，讲故事咯。“大小人物”故事之三----从莱芜“吉山突围战”说开去这故事起根发苗的地方很多年前曾去过游览过，当时对那里承载的历史还真的不甚了解，这回算明白不少了。说是在济南章丘区与莱芜区交界附近的瀛汶河畔，有一千年古镇茶业口镇，镇区地处咽喉要地，自古便是泰山北部群山中一条东西蜿蜒的著名通道。镇区南侧的省道边，有一个地名大名鼎鼎，名叫“汪洋台”。汪洋台旧称龙王台，也叫钓鱼台，位于将要汇入瀛汶河的一条支流的拐弯处，这里山环水绕，风景绝佳，附近北侧的卧云铺风景区和崖上人家逯家岭，齐长城的“风门道关”、卧云铺山上的霹雳尖等等，都是游览胜地，这里自古也是兵家必争之地。龙王台之所以改名“汪洋台”，因为这里是山东八路*抗日历史上曾发生过一次惨烈的战斗的纪念地，战斗就发生在汪洋台东部两公里左右的西吉山，中吉山，东吉山三个山村的山岭之间。这次战斗，八路*泰山*分区*委、地委书记汪洋等名干部战士英勇牺牲，为纪念这些英烈，年，当时的淄川县委决定在龙王台设立纪念碑，龙王台由此改称汪洋台。这次战斗叫“吉山突围战”，抗战史上也称“吉山惨案”。年10月17日凌晨，博山、莱芜、章丘和王村的几路日伪*，约计多人，突然对我鲁中泰山*分区司令部及泰山地委，专署机关及一个八路*短期干训班进行了铁壁合围，企图将我*、*、*机关一举摧毁。司令部及地委、专署驻地即今天的茶业口镇，战斗中，地委、专署、*分区机关立即分头突围，由于敌众我寡，*分区*委汪洋等多名干部战士英勇牺牲。汪洋原名汪之正，字诚斋，号洪波，聊城东阿人。汪洋烈士碑记现立于济南英雄山。……这一节要讲的故事，起根发苗未必在此，但最初的时代背景的确在这里。这次战斗中，有一些干部战士被俘，被俘的干部战士最终没有被全部杀害，后来，日本*子把俘虏的一些青壮年八路战士虏往鞍山日本昭和制铁所当"劳工"，具体就是挖煤挖矿。解放后，一些幸存者，陆续转业，在各地不同岗位就业，很多都担任了部门领导。其中有一位名叫李某，身强力壮，还有文化，被俘当时只有35岁，是那时候LW县委机关报的社长兼主编，解放后自然得到重用，逐渐成为S省统战部门的主要领导之一。可也就是因了这一次被俘虏的经历，导致了李某后来的人生变数，简直是一半的辉煌传奇，一半的不堪回首。……话说上世纪50年代末，和李某当年一样遭遇的一位战友老冯已经是南下在Z省转业的干部了，Z省那边因为运动清查，要调查老冯被俘的那一段往事，派人到S省找李某取证，李、冯当年是难友，李便配合调查人员如实汇报了他所知道的情形。不知道老冯在50年代末那次最终怎么回事，算是过关了？还是暂时挂着？总而言之，随后三四年，S省组织部门对李某虽偶有调查，要求上交自述，但基本太平无事。事情到了年4月某日，Z省那边又派人来到S省，通过组织找到李某复查，李某继续配合，一开始接连两月间都没涉及李某什么问题，到当年11月Z省再次来人调查，向S省组织抛出了老冯举报李某的“问题”。所谓李的“问题”，就是老冯出具口供怀疑李某当年是叛徒，招供了不少机密。老冯的“证据”是，说当年在鞍山日本昭和制铁所当"劳工"时，李被安排“住优待牢房”，认为李某肯定是变节分子。从此，李某的天塌下来了，也落入各种审查之中。上世纪60年代后期，“文大哥”来了，李某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。这位解放前能文能武的文化人，后来从日本人工厂逃到奉天，依靠亲戚帮助回到S省，重新投身革命，解放初从家乡的县长干到县委书记，干到地区行署副秘书长，干到省级统战部的主任，遇到这次运动，可真是有口难辨了。就这样，上世纪70年代初，李某的问题终于到了专案组。一系列问题等待他来回答：为什么当年作了俘虏没有被日本*子杀害？为什么被弄到东北很快就能逃出来？为什么在监狱里会被优待？是不是就是悔过了？具结了“取训书”（即审讯书）了？，保了条活命不敢回来，自己卖工到了东北？再就是交待了问题作了叛徒保住了命，被送往东北的煤矿去做工。李某“住优待牢房”十分可疑，从日本人工厂逃出来可能是假，有变节招供换取自由的可能。……这么一连串的怀疑，还有老冯举报，李某这下子真的说不清了。果然，年初，组织审查李某，在强大的思想压力下，李某本人“招供”了。（亓XX在场）办案人员的记录是：……年10月17日被捕，年8月逃回，46年恢复关系。供认自己是专属文教科长，并供出了田XX、李XX、乔XX、赵XX四人的名字(当时专署主要领导人），还讲了专属机关的人数及活动地区等。组织审查认为，李某长期隐瞒了上述问题，文大哥到来时才交待，初步定重大历史问题，撤销裆累职务。……然而，年底，李某又全面否定，翻案了，说那时候紧张，为了过关，说了违心的话，都是编的。可是这么说已经毫无作用了。好在证据不充分，一时还没有最后的结论，李某的命运只是靠边站，等候处理，尽管自己并不认账。从此，李某便为自己一时糊涂的“招供”写申诉材料，并说自己曾在狱中领导"劳工"开展反饥饿、反*打辱骂斗争，并组织"劳工"逃跑，等等，等等……也是巧合了，年初，Z省的老冯忽然否认了他对李某的怀疑举报，并重新具结了交待材料。Z省来人向S省组织部门介绍情况说，Z省当时的“审讯”人员对老冯搞了逼供信，老冯现在翻案了，说自己对李某的怀疑举报没有根据，是被逼的，为了“立功”过关才那么说的。碰巧事前，S省的办案人员也调查过其他幸存者，其他幸存者多认为老冯的“材料”并不可靠。按道理，这下子双双翻供，多方印证，李某可以解放了，可就是为了这个解放，李某申请复议，结论不出来，*治生活、职务、工资等等就得不到正常的待遇。最终，截止到年底，核心组意见是：问题严重，证据不足。两个人都翻了（老冯和李某），不定外部问题。但历史上不够坚强，只是死活材料没有找到。李某审查前在S省城某学院任副书记，审查期间停职在家，专案人员“安慰”他：在家等等。（用李某的话说：王SB同志和他谈过，让他在家等等，不用上班。）……故事后续----后来，大约是年底吧，某一日传来消息，Z省的老冯头自杀身亡了，李某得到消息嚎啕大哭，不知是心痛难友老冯呢?还是为自己委屈，听说搞案子的人都议论，感觉李某要说清自己的问题，这下子更加困难了。再后来，根据形势变化，很多类似案子的甄别复议基本都停滞了一阵，在等待新的*策和文件，李某的问题在所在学院讨论时，院领导层有两种意见，一是，内部问题，二是，个别的认为有外部问题。专案组处理意见：材料待日后认真落实事实；建议XX核心小组再做一次研究，重新写报告。---------（落实*策办公室，郭笑峰同志陪同）再再后来……---------李某于年8月突发心脏病去世，终年71岁。---------李某于年12月正式平反。“大小人物”故事之四----G副校长“弹劾”Y副校长这一节推出一段稍稍加工过的“调查笔录”，如果不加工，那简直就是历史档案，如果加工的过分，就又失去了羊斋故事的基本规则和精神，所以稍稍加工一下，去除部分敏感的真名真地儿，注意，只是部分。了解近现代东省文史教育界人事掌故的，自然会嗅出真味来，不了解不要紧，故事里是非曲直，有丁点良知的也一定能够分清。不过，羊斋小主我还是要再次声明，哪怕声明是自相矛盾的。谁能料到哪句话又会得罪哪路神仙呢？我的声明是：故事属实，但不可对号入座，人物关系如有重叠，请您一定保持沉默，权当那重叠就是巧合。同意与否，都得开讲。……调查笔录时间：一九七四年九月六日地点：S大记录：王副处内容：G副校长谈Y副校长G副校长：关于Y的问题，S大*委作了调查，做了个结论，听到不同反映，有人找过华山同%志，华山同*志（表示）可再议一议。根据华山同志指示，我们找了些不同意见的议了一下，*委基本统一起来，他的案情比较复杂，S大从来未作研究。现在看来，与检举揭发的情况出入不大，还得查查。现Y的组织生活未恢复，工作未安排，同本人见了面，已签了字。文大开始时，S大*委66年10月给写了个报告，群众也作了调查。怀疑Y是CC特务，有血债，在张里元部时，参与杀了四百多人。后来审查在国#民*的问题，担任张里元部上校*工处长问题，各个运动中的问题，清队时又作了审查，在这之前，2.3夺权公安厅搞了半年多（G副校长文大哥初期做过公安副厅）。清又审查了一下，73年4月*委讨论做了个结论，重新落实了他的问题，一共分五个方面。1,年9月，任国民#*省教育厅科员，参加中国文化建设协会山东分会（国￥民
*组织部调查科外围组织），参加过成立大会，担任记录，以后无活动，属于一般会员。年清理阶级队伍时Y交待，自认为是学术团体。2，年6月，任国#民
*山东第二民众教育辅导区主任。参加了伪中央一次会，到南京时带了一封信，是杨鹏飞叫他见胡梦华（伪中*央组#织部**员处处长），胡梦华给了Y两份特许参加国￥民*的登记表，他填表后寄给了原处，之后无联系。（以上有人证）。Y在年入*时隐瞒了以上经历，68年清队时才做了交待，心里有*，明显不老实。3，年冬或37年春，任伪教育厅三科科员。与宋焕伍（武），杨鹏飞搞了个“聚餐会”，谈一些有关何思源如何如何等，属于小派别活动。是教育厅的小派别，搞倒何运动。年春定名“力社”。同年6月，经李相成安排，任济南高中训导主任。（后）在南通郭坦专员下当过科长，不久，力社由李介绍给了陈果夫，7月陈果夫接见了力社代表两人，芦明凡讲，去了未谈什么东西。10月又派李兆峰和Y到镇江见了陈果夫，汇报了韩复榘的抗日态度，力社成员，多数想流亡后方，少数人留山东拉武装，陈问力社经费，他们说自己筹办。第二天陈派人送伪币元，（嘱咐）以后有困难可与伪徐州专员邵汉元联系。回来后力社成员多流亡后方。Y回来后同杨鹏飞讲过。以上两条，Y年入*时做过交待，56年省委组织部做过结论，查清无疑，但性质当时未定。4,年11月，经过“乡村建设派”梁漱溟推荐，被国*民%*第三路**训处长于新青任命，让Y到第三战区（张里元区）任民众*治训练处上校处长，同年底，与第三路*(第三战区）断了联系，说他那时同张里元有矛盾，不干了。年到徐州通过同学刘叔民见了刘汉川（国*民*第五专区总参）。还通过张里元见了李宗仁和陈果夫，向李宗仁谈了张里元准备由山东撤逃的情况，要求李制止。李要委任张里元第五战区第八游击纵队司令，委任Y第五战区第八游击纵队*训处上校处长。任命未到达，就表示感谢不干了。（后来自己说，陈果夫以入国%民**为条件任命，自己不干，就离开了张里元部）。以上在国*第三战区的经历入*时交待了，任命做*训处长（上校处长），未交待，省组织部结论，清楚无疑。自己交待：国*第五战区的任命未到我就走了。5，文大中为保自己过关，有上书省委和中%央，说自己的问题已交待清楚。结论：Y参加国民%*，中建协会，长期不向组织交待是严重错误，建议*内警告处分。参加力社及上校处长问题，省委已结论，未发现新的，不做处理。第五战区任命因未到战区即离开，可不做历史问题看待，文大中的问题本人已检查，不再处理。73年5月8日同本人见面，同意对历史的结论和处理。至于填过国民*表的问题，未见回信，至于文化协会山东分会，力社性质，第一次见陈果夫等事，组织一直不知，属于不老实行为。G副校长继续讲：群众反映，国民%*特别*员就是特务。力社同陈果夫挂上钩，就是CC,是CC，就是特务。举报检举Y隐瞒历史的张骅同志找华山同*志谈过，说要再查一查。张骅文大时写的材料同现在谈的不一样。找张谈过，张未讲事实，讲了些他对Y的分析和认识。张骅讲的意思，说Y是准*客，是国民*的活动分子。（具体是2月1日下午谈的）。张骅说只要查到Y入了特别*
员，就说明他成了陈果夫领导的秘密*员，所以陈果夫见他，给了钱。加入了特别*员，就证明他是CC特务，蒋介石组织文协是中统的前身，力社介绍给陈，Y向来未交待，这个事实核实了就可以定性。还有，Y在莱芜负伤是经CC介绍到济南治病的，听马保三（--）给成仿吾讲的。我这次运动中观察Y就是个坏人，他不老实，想搞成、孙（孙汉卿--），有野心，有一批人挑动，一批人搞成、孙。只要他见陈果夫并接受钱，加入国民*特许*员，两点定了，就可以定他个国民*战略特务。成是君子，孙是老红*，生活朴素，你们要先找Y对立面的那些人，不要只搞一面的，他们知道了，就打草惊蛇了。华山感到难办，核心有两种意见，搞案子的要狠，要有毅力，抓到底。成仿吾身体太弱了，可找孙谈谈。我与石华山谈过，不好插手，组%织
部说未报来，他们都麻痹，我最担心Y住在成仿吾楼下，会狗急跳墙。可以调一下他的住处吗？……读了以上记录，肯定不会以为是小主坐羊斋里瞎编的，纵是专门的现代文史家也编不出这么离奇丰富有鼻子有眼的情节来。这些关于Y副校长经历的信息，全是文大哥运动的成果，里面主要人物都是真名，感觉我稍稍加工了一下，再稍稍解释一下，朋友们再稍稍动一下脑筋，看明白这个故事就一点不费力气了，最起码能了解Y副校长大概的一个生平事迹。这个Y副校长，东省人，父亲为同盟会早期会员，早年上山大生物系，抗战后南京请愿见过老蒋，后入川大读生物，再读乡村教育，再投笔从戎，再跟随八楼抗日，身残，转行从*，一生轰轰烈烈，倒没出过大差错，不了文大哥来了，将了Y老一*。然Y老一贯镇定自若，不惧群起而攻之，终修得圆满，实在是好人福报。至于G副校长，解放前高职学历，曾作东省多地公安所长科长局长县长专员厅长等，文大哥时代，年岁半百，忽入教育口，做过多所大学副职。此刻的S大副职算是生平仕途的最高点。故事差不多就这样了，感谢故事梗概记录者王专干，就是故事素材来源——“工作手册”的老主人。故事中主要涉及人物，排名不分正反面人物，按大概的出场顺序介绍如下，信息多源于网络，特此说明。1，华山，是S大的老领导，是一位资格很老的老人家。2，张里元，山东定陶人，国民*陆*中将。毕业于北京大学*治系。曾任冯玉祥第二集团*司令部*法官。年山东省第三行*区保安司令。年任山东省第一游击纵队司令。年任鲁南*区司令官兼36师少将师长。抗战胜利后，曾被任参谋总部中将高参。3，杨鹏飞，韩复榘时代山东教育厅科长，抗战爆发后,宋还吾与孙东生、杨鹏飞(三人时称山东教育界“成武三杰”)代表山东省教育厅带领山东中等学校师生南下流亡,山东中学生一路流亡安徽砀山、河南南阳、湖北郧阳、陕西汉中，四川绵阳等，曾被推举为“山东联合中学”校长。后曾任国立湖北中学校长,年病故于郧阳,年仅44岁。4，胡梦华，(~)，名昭佐、字圃荪，安徽绩溪上庄乡宅坦人，于年考入南京高等师范英文科，随校转国立东南大学(今东南大学)，入西洋文学系。年毕业后，留校任教，后任商务印书馆编辑、安徽省立第一师范校长。年后，历任国民*安徽省指导委员会训练部秘书，河北省*部监察委员，中央组织部*员训练处长，*委会*治部战地服务团中将主任，河北省*府秘书长，河北省代主席，行*院秘书，国民*重庆、天津市*部执行委员，天津市社会局局长。年营救被捕的中共*员石原皋出狱。年秋，梦华与中共天津市委(地下组织)联系后决心弃暗投明，以社会局长身份，提供特别通行证和专用轿车掩护地下工作者活动，全力保护档案，直至天津解放。年入华北人民革命大学学习，年被捕。年特赦，任天津市*协委员和文史专员。年5月赴美国，与儿孙相聚。年12月，最高人民法院批准撤销年特赦通知书，定为爱国人士，予以落实*策。年胡梦华回到北京，心脏病猝发去世，骨灰安放于八宝山公墓。胡梦华擅长写作，遗著多种。5，何思源(年-年4月)，山东菏泽人。中国著名的教育家。抗日战争爆发后，在鲁北一带组织部队与日本侵略*作战。年12月任国民*山东省*府主席兼保安司令。日本投降后，率部接受伪省*府和"敌伪财产"。6，陈果夫(年10月27日-年8月25日)，名祖焘，字果夫，浙江吴兴东林镇人，民国时期*治人物，是国民*内右派。7，邵汉元，抗战初期国民*府徐州专员。抗战期间，曾任多个战区督察专员。8，成仿吾，成仿吾(年-年)，原名成灏，笔名石厚生、芳坞、澄实，出生在湖南省新化县知方团(今琅瑭乡)澧溪村一个知识分子家庭。是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家、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、新文化运动的重要代表、无产阶级教育家和社会科学家、文学家、翻译家。与郭沫若、郁达夫等人年7月在日本东京建立了著名的革命文学团体创造社。9，马保三，网查大名鼎鼎，可惜年就仙逝了，G副校长抬出死人作证，真是够阴*的。G后来居然做了回真的大学校长，估计很多朋友的毕业证上还印着他的名字，这人后来也得以善终，而且名利双收，看来是没真作恶，或作恶未遂，老天饶恕了他。10，张骅，估计业已升天。这人是追随G副校长要告倒Y老的造反头头吗？甚或是Y副校长的学生？名字是真名，谁有本事人肉出这厮，羊斋小主给您点赞打赏，请您吃肉喝汤。……11，其他的人，梁漱溟，孙先生，孟兆峰，刘汉川，宋焕伍，李兆峰，郭坦专员，……，知道不知道都不要紧了，还有蒋介石，大家都认识，更犯不上老羊操心。……看来这回也就只能讲这么多了，临结束，我记得读过Y副校长的女儿（后来也成了省部级干部）纪念Y的文章，原来，故事四里的Y老先生与故事三里的李某，都曾经在年10月17日那次“吉山突围战”里与日本*子战斗过，不过李某做了俘虏，而Y却腿部负伤流血过多昏死战壕里三天三夜，最后被一位检查战场的团长发现还有口气，设医院治疗，为保密身份，Y说是反向跑躲*子受伤的，接诊的大夫看枪伤是从人正面打来的，并未告发。从此Y教授终生残疾瘸腿，没想到几十年后，被可能是自己的弟子的张骅童鞋和他的同事G副校长百般刁难，差点命归*泉。也真是天佑好人呢，Y老最后继续担任S大副校长、S省*协常委等等。因病于年仙世，享年81岁。阿弥陀佛，下集再见！谢谢阅读的朋友！老山羊流浪记
